“你这个疯子。”

上官弘成已经没法再说话了。

因为飞行的本能被抑制，巨龙直接朝下方坠落而去，强大的风阻直接堵上了他的嘴巴。

“灵儿！”

武媚看着跌落到云层又很快消失不见的灵雅宁，忍不住再度喊出声来。

只恨她自身武力太弱，对目前的情况根本束手无策。

从万米高空坠落而下，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可想而知。

灵雅宁用生命证明了对她的忠诚。

但直到现在她都不明白，为什么忠心于自己的灵儿，会将自己的行踪实时透露给殿上三公。

不只是武媚，天舟上的其余几人，显然也没想到灵雅宁真的能与上官弘成同归于尽。

她明明不用死的，但她还是这么去做了。

为了武媚的安全是一方面。

但另一方面，她口中所说的命中注定，却又给众人心中蒙上了一种诡异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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